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弱势群体,只能给自己挽尊,这……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事么,不就是斗地主输了,相子安和秦艽会验尸吗!
相子安虐了少爷,嘴还碎:“少爷还不走,去陪指挥使?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和人家有约,不怕人生气了,让你下不了床?”
“什么叫下不了床?说的那么难听,少爷这么大功劳,指挥使怎么舍得下板子打?回头我不干了怎么办?他从哪找这么厉害的手下?”
叶白汀看着手里仅剩的一张鬼牌,这回一定能赢:“走什么走,让他等着!当领导的就了不起么!”
然后就看到相子安出了一对三。
叶白汀:……
“要不起。”
相子安又甩出来一把顺子,最后一个小四,完牌。
叶白汀:……
“再来!”
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不就是脸上被贴个小动物么,忍了!
相子安提醒:“少爷再输,可不是贴东西那么简单了。”
“我会怕?”叶白汀撸袖子,“来!”
仇疑青加班加点干完活,拎了梨花白回来,在暖阁找不到人,走到诏狱,看到的就是这景象。
少年皮肤白,脸也不大,尖下巴,贴上这些零碎小玩意倒也不丑,还挺喜庆的,像个装扮过度的年画娃娃,可说出的话……真心的?
往前一脚,差点踩到玄风,一人一狗面面相觑,有些人委屈在心底,有些狗委屈在脸上,可怜极了。
仇疑青嫌弃的按了下狗头:要你有什么用,浑身漆黑,眼珠子也黑,在这里一蹲,别人看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