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自谦……”
叶白汀想起白天的事,他站在墙头,按着周平,又是晃手腕上的小镯子,又是激烈逼供,突然有种想捂脸的羞耻:“这回……确是有些冲动了。”
他当时的确不害怕,有胆气,可要真出了事,大半会后悔,站在底下的申姜也不好办。
仇疑青三根手指拎着酒盅,眸底墨色氤氲:“此次案件,你好像特别生气。”
这不是仇疑青第一次说这句话,也不是叶白汀第一次听,也许是桌上的酒太暖,也许是窗外的雪月太动人,梅枝太妖娆,这样的夜晚,总会勾的人们想要倾诉。
叶白汀执起酒杯,仰头饮干:“你知道么,其实我最初是想学刑侦——呃,做捕快的。”
“捕快?”仇疑青一脸不赞同,满脸都是‘就这点出息’,“你该立志做锦衣卫。”
叶白汀就笑了,他手托着下巴,又发现一点,这个男人的胜负欲很强……
“嗯,你说的对。”
仇疑青肃着一张脸,问:“为什么没来?”
“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