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这般信任,不怕我趁你不在,跑了?”
仇疑青没说话,看向他的眼神意味深长。
叶白汀:……
好吧,我是没武功,也不会杀人,这里看门的都是锦衣卫,怎么可能跑的出去?
“不给我倒杯茶?”仇疑青掀袍坐到小几对面。
在锦衣卫的地盘,自己做主人,给锦衣卫奉茶,这感觉有些新奇,东西都是现成的,叶白汀给他倒了一杯,推过去:“指挥使请。”
“你不渴?”
“哦。”
叶白汀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这茶香……还未入口,就觉清香怡人,沾唇一品,暖香盈舌,不涩,初味微苦,回味则甘,好茶啊。
再看仇疑青,好似什么都没做一样寻常。
真的不是在提醒他品好茶么?
“笃笃——”外面有人敲门。
仇疑青放下茶盏:“进。”
进来的是个大夫,拎着药箱,长了一撮山羊胡,表情很严肃,过来就冲着叶白汀:“伸手。”
叶白汀不明所以,看了看仇疑青,把手伸出去——
大夫按了会儿脉象,从药箱里翻出一个布袋,布袋打开,是一枚枚长短不一的金针。他挑了根金针拿出来,扎向叶白汀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