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叶白汀懒洋洋的甩了甩手,“那就地图吧,不用标的那么清楚,随便给我看下就行。”
柴朋义看了看相子安,又看叶白汀,笑了:“小友要的挺刁啊,又是懂天文又是懂地理的,会算术还懂观察,地图给了你,我还玩什么?”
叶白汀有点不耐烦:“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说,你能给点什么?”
柴朋义想了想:“你最近……好像在办一个案子?”
叶白汀:“你该不会想说——你能打听到东西,可助案子告破?”
他嗤笑一声,站起来就要走。
柴朋义目光闪烁:“不用打听,我本人就知道点东西,可说与你,助你破案。”
叶白汀头都没回:“办案是外头锦衣卫的事,同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在算计他们,拿功劳拿东西?”
见少年停了脚步,柴朋义眸底闪烁更甚,循循诱导:“不如这样,我同你讲说些机密,让你去破案立功……待你真心信服于我,咱们再谈细节如何?”
叶白汀还是没有回头。
柴朋义叹了口气:“这立不立功是其次,我等皆为阶下囚,怎么立功也算不到咱们头上,可和锦衣卫打好关系就不一样了,你的长处可都在这上面,真的舍弃了不要?你可想好了……”
他声音里满是可惜,一脸‘你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到我只能换人了’的暗示。
叶白汀似经不起激,回身坐回‘王座’:“少爷做事,不用你教,该我的跑不了,不过你非要说,少爷也可以勉为其难听一听——你记住了,是你有求于我,不是我有求于你,想谈条件,就拿出自己的诚意,至于之后嘛,看我高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