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姜:“说。”
徐良行:“不就是缠腰龙?因为这个病,她两个多月没出门,好不容易好了,憋的难受,这才办了个花宴。”
“少左右而言他,”申姜冷笑,“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花柳呢?怎么得的?打哪得的?”
“这本官哪知道?她没同本官说实话,只说是缠腰龙的后遗症,不都是水泡么?本官哪里懂,还是后来听了大夫们的话,才知道水泡和水泡是不一样的,她后来得的这个,是花柳。”
徐良行面色黑里发青,似愤怒,又似委屈:“我还等着她同本官交待呢,谁知道她倒先死了。”
叶白汀笔下不停,刷刷刷写字,申姜凑过去一看,眼睛都瞪大了,这这这——
行叭,你让问就问。
“你们夫妻,房事和谐么?”
徐良行直接愣住了,这种问题……
申姜声音提高:“讲!”
徐良行:“也不能说不和谐,只是年纪都大了,俗世之欲便少了,再加上她得这个病,我们已经三四个月没宿在一起。”
申姜再看一眼娇少爷的字,觉得自己节操估计要在今天败完。
“未见得吧?”他琢磨着用词,问的不那么尖锐,“六十老头兴致来了还得搞一发呢,女子虽性羞爱忍,也有人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们日日不在一起,有需求了,怎么解决?自己玩?”
徐良行:……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