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姜突然就想杠:“为什么是我想问什么,而不是想要什么呢?”
“我有什么?”叶白汀似乎还有点小烦恼,“除了过于聪明的脑子,一无是处。”
申姜:……
他就知道,何必呢,非得自取其辱!
“死者郡马,你不是说他有花柳?肯定是关系乱,怎么也得查查这条线,他和郡主是夫妻,郡主有没有这病就很重要了,可人家堂堂郡主,怎么问,怎么查?我就隐晦的请示指挥使,结果他竟然已经查出来了,说郡主没有,你说说,他怎么查的呢?”
“查出来了?”叶白汀微微偏头,“你将前后情况详细与我讲来。”
申姜就讲了,从仵作房出去,见到云安郡主开始……刚说完,就发现娇少爷用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他。
怎,怎么了嘛!到底哪里有问题,他没看着?
叶白汀:“你说你当时正好看到了郡主带人离开?”
申姜:“是。”
“走的急,头发散了一络,衣带缠了腰玉也没注意? ”
“是。”
“在你的描述里——云安郡主来的很急,因事发突然,家中没有现成的孝服,反穿了外裳。”
“所以?”
“家中忽逢白事,衣服知道应急,首饰自然也有时间摘,若她一露面外裳反穿却环佩叮咚,你不会注意不到,偏人离开,你却发现衣带系了腰玉,为何?”
“为何?”
叶白汀一脸‘都说到这种地步了你竟然还不明白到底有没有脑子’:“因为她换了衣服。”
申姜:“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