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姜冲他伸大拇指,眉飞色舞,很是服气:“您这手厉害!都会装晕了!”
叶白汀闭了闭眼,不想和傻子说话,站起来,自己走进牢房。
申姜让人把担架抬走,往他手里塞了个热乎乎的手炉,忙完一通,又委屈了:“您倒是舒服了,我还得去挨板子。”
“板子?”
“你刚刚没听到?就是那一位啊!嫌你太瘦了,责我喂食没喂好,要打我板子!”
申姜越说越气,指了指北镇抚司中堂的位置,义愤填膺:“你说他是不是不讲理?哪有因为这种事罚下属的?简直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叶白汀低眉,看着捧在手里的手炉。
他刚刚晕了,当然没听到,现在唯一能想起来的也只有仇疑青的怀抱,有点硬,撞上会疼,但好像不会担心对方会倒,这男人的手很大,暖到有些烫,现在摸摸腰侧,似乎都还残留有温度……
叶白汀紧紧扣住手炉,控制着自己蠢蠢欲动的手,心里很想骂仇疑青不当人,牲口啊,这么冷的天,所有人都缩的跟鹌鹑似的,就他那么暖那么烫,是想干什么?勾别人羡慕嫉妒恨吗?
我才不羡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