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姜看着纸上的新问题,有些好奇娇少爷是怎么知道的,却也没说,按着上面说的,继续问:“听闻工部近来很忙,前几日京郊护城河渠有事,很多人都受了伤,昌大人还亲自去了,我见你走路倒是正常,身体可还好?”
昌弘文微笑:“劳申总旗关切,本官运气还不错,没有受伤。”
申姜又照着纸页,问了几个问题:“……今日暂时就到这里,耽搁昌大人时间了,请先回吧。”
把昌弘文送走,申姜很想听叶白汀分析个一二三,奈何叶白汀不想讲,换了一页宣纸:“请下面的人吧。”
下面一个叫昌耀宗,死者的堂兄,长房嫡系行三,他手上缠着绷带,这伤很明显了。
不用叶白汀提示,申姜都能问了:“手上的伤怎么来的?”
昌耀宗脸色不怎么好:“老太太寿宴时,女眷席不知怎的有了口角,我当时就在现场,被摔碎的碗碟划伤了。”
“当时还有谁?”
“二房娄氏嫂嫂,弟妹张氏不在,好像是去换酒了,娄嫂嫂正好盯着上甜汤,因这事,衣服都污了,哦,还有个护院也在,过来收拾东西的时候,也不小心划破了手。”
“为什么起口角?”
昌耀宗声音有些讽刺:“不就是那些嫡嫡庶庶的事?”
“嫡枝不力,为外人看轻,你心中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