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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他的脚。”

“脚?”

申姜视往下——死者穿着鞋,看不出脚上有什么伤,但是这双鞋穿的很歪。这是近来在京里颇为流行的小牛皮靴,料子有点硬,讲究造型好看,包裹性很强,不好穿也不好脱,如果不是很大力的挣扎过,光是直直的从楼上摔下来,不可能是这个扭曲度。

所以……死者还真的挣扎过了?

那为什么手上一点事没有?有谁挣扎是光动脚丫子不动手的?

“死者当时的确喝了酒,闻味道喝的不算少,醉不醉却两说,要是能解剖就好了……”叶白汀顿了一顿,扭头问申姜,“能解剖么?”

“解,解剖……你要剖尸?”申姜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当然不行!”

叶白汀不可置否,回过头:“可惜了,不然打开颅骨一定会发现脑血肿,证实我的验证。”

申姜吞了口口水:“你真敢啊?剖尸?”

叶白汀微笑:“某不才,最擅长的,便是这剖尸检验之法。”

申姜:……

“可惜手边没有工具,”叶白汀视线滑过正北方墙壁,那边大大小小的刑具挂了整整一墙,专门用来逼问口供,或恐吓犯人,“那边有几样倒是挺锋利,可暂为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