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晏崇正十分幼稚的享受着身旁温小默的崇拜目光,却被这一声接一声的“大爷”破坏了气氛。黑眸一横,两汉子立即噤了声。

他有这么老?

“没意思,雕虫小技。”晏崇冷着脸拉上温小默退出人群,边走边说,“等回去让骆洲耍给你看,飞檐走脊投壶舞剑不在话下。”

温小默:“……啊?”

骆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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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逛了有一阵子,都有些乏累,便找了个河岸旁的酒楼用饭休息。选了视野最好的雅间,既可远眺河中行旅匆匆的船舶,亦可见楼下游人如织的热闹画面。

“这位爷,求你帮帮我们吧……我们……”酒楼对面头发花白的老人跪在路旁,颤颤巍巍地向穿行于市的游人伸出布满老茧的手。

他眼睛不大好了,眯着一只,另一只的眼瞳也呈浑浊状。由于眼神不好,他伸出的手竟是拽到了一名华服纨绔的衣摆,那人骤然大怒,给了老人狠狠一脚。

“滚开滚开!”灌满油脂的肥肉随着男人跋扈的动作颤动,“死叫花子!滚一边去!”

老人面容枯槁,双颊凹陷得厉害。华服男人大摇大摆离去,老子却不敢追究,趴伏在一边喘气,又或者是叹气。

即便是太平盛世,总有活得艰难困苦的可怜人,路过的人们同情地看了一眼,也仅仅是看一看罢了。倒是对老人身旁同样跪着的呆傻少年更好奇一些,目光多有停留。

“文儿,苦命的孩子……咳咳……”老人一手捂嘴咳嗽,一手去握痴傻少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