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花展开攻击的瞬间,晏崇便通过手腕处牵制的绳子察觉了此处的动静,他视线一扫,见温默尔没事后立马加入了战斗。
豺狗和喇叭花的藤条打得正热烈,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口中的另一个食物已然到了身后,随即它的尾巴一紧,被人硬生生拖拽着后退。
豺狗的尾巴被拽得生疼,呲牙咧嘴地扭回头,一见晏崇,眼里的厉光放大了两分。
那是一种动物界特有的杀气,晏崇上辈子闯荡江湖时,在山野桑林中见过几次豺狼虎豹,对这种眼神极为熟悉。
说明它要发动致命攻击了。
就在豺狗朝着晏崇张开利爪的须臾之间,他眼里傲然的寒光一闪,先发制人抽出短刀拍向豺狗的脑袋。
只是用拍的,因为他忽然起了个养狗探路的想法。
这一下可不轻,被拍到地上躺着的豺狗晕乎乎地站起,又跌坐回去。
任谁都能看出晏崇没有下死手,喇叭花见此情景可不满意,难得主动跳到晏崇面前,用几根手臂似的藤条一通瞎比划。
晏崇哪里看得懂这些没头没脑的花语,皱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喇叭花更是气恼,气鼓鼓地顿了两秒,似乎想到了办法,张开花朵对着豺狗的脑袋假装蠕动了两下,随后指了指正在缓步走向他们的温默尔。
温默尔走得一瘸一拐,该是崴到了脚,晏崇打算迎上前去扶人,却被一跳就几米远的喇叭花抢了先。
这时,看着温默尔微蹙的眉头,晏崇终于回味过来喇叭花刚才那通比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