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海至尊似乎看见什么，眼中闪烁着惊讶：“年轻的成道者，在贫道坐化之日，送你一言，送当代大帝一言。”

“吾尝曰：横尽虚空，山河大地，一无可恃，而可恃唯我。”

言罢，道化宇宙，一代天尊，极尽升华之后彻底回归大宇宙，无数大道之花绽放，宛若天尊的葬礼。

或许轮回海至尊言中蕴含深意，但是虚空大帝没有时间去深思，眼前有一尊至尊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虚空大帝脸色严峻的对持不死山至尊，虚空镜高悬九天，丝丝混沌玄黄之气垂下，皇威震动宇宙，帝道法则开辟无量，皇者无惧无畏，持兵针锋相对。

“虚空，你已经濒死之躯。”

“退去，我只取一些蝼蚁生命精华，如何。”

不死山至尊假惺惺的叫道，试图让虚空大帝退去。

“我为大帝，当庇护宇宙万灵。”

虚空大帝斩钉截铁的呵斥道，此事绝无商量的可能性！

“尔等也是从蝼蚁之身踏足如今，为何不见半点慈悲之心。”

“慈悲之心。”

不死山至尊先是一愣，然后猖獗大笑，笑中有苦，有泪，更多是无情，他的亲朋好友都已经坐化在岁月当中，当世唯他一人，何来慈悲之心，即便有，也是留给自己的。

“当真不退。”

虚空大帝，踏足虚空，一道金光大道贯穿宇宙，暴喝一声：“镜来！”

虚空镜响应主人召唤，流光万道，仙光亿条，铺展而出，如凤凰涅槃，照亮宇宙，直接就向前镇压而去，击向不死山至尊。

不死山至尊手握帝兵，向前崩去，浑身都是秩序神链，将他缠绕，像是闯出地狱的魔神，带着枷锁。

人族大帝先后拼死两位至尊，如今道伤几乎要裂开仙台，如今又要大战至尊，可谓是十死无生，可即便如此，虚空大帝却不退，只因为，身后无人！

“当！”

心若自在，无拘无束。心若强大，无惧无畏，虚空大帝血战不死山至尊，战得九天崩坏，宇宙星辰炸开，手中皇道法则不断，心中却越发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