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眸色清明,笑着催他,“快说,是不是啊?”
贺宴辞薄唇紧抿,就不说,温阮很气,将他推到在床上,最敏感的是耳朵还有头发,温阮纤柔的手指穿进他有型的头发里,故意在他耳朵边缘游走。
贺宴辞闷‘嗯’一声,捉住温阮在他发间乱来的手,举过她的发顶,欺身而上,反客为主的亲吻,突如其来的亲吻犹如狂风骤雨的让人毫无招架的能力,又不由自主的沉迷。
贺宴辞亲吻落在温阮唇上的撕磨感很重,似乎在倾诉,那一次手术给他带来的痛苦,以此来作为慰藉。
温阮静静地的闭上眼眸,配合贺宴辞亲吻。
贺宴辞重度的吻,逐渐地缓慢,轻柔,温和,疼惜,不舍。
温阮睁开润湿的眼眸,看着眸色暗沉的贺宴辞,柔声说,“老公,我手腕有些疼了。我想抱你。”
贺宴辞眸色微顿,迅速松开遏着温阮纤瘦白细的手腕,改从后兜住温阮的脑袋,将她脑袋托起几分,一手托起她的身子,随着他高大的身体挪动靠在床头,她正面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薄唇再度贴近的追上她红软的唇瓣,温柔深吻。
温阮双手手指微微颤动,本能的环抱住贺宴辞的脖颈,紧些,再紧一些,如同此时贺宴辞紧紧的抱着她,百般柔情的吻一般,似要将彼此纳入身体的一部分。
好一会,唇齿空隙间,温阮听到贺宴辞回了一个“嗯。”字。
嗯?
他是不是回应了她小时候是不是不那么讨厌她的问句。
温阮沉醉的眼眸里霎时光彩斑斓,深情回吻贺宴辞,轻轻地,柔和的,贺宴辞十分享受温阮带来的这种温柔又治愈的亲吻。
两人彼此深吻对方,谁也不愿意放开谁时,外面办公室的手机响了,一阵又一阵,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两人唇边都有一丝无奈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