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忽地起身,从后抱住贺宴辞,“老公,那个时候一定很痛苦吧?”
贺宴辞宽阔的背脊一怔,潦草的结束电话。
缄默少许,贺宴辞深眸收了收,“程敛又乱讲话了。”
温阮紧贴贺宴辞的背,“不算乱说,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贺宴辞叹声,轻描淡写,“都过去很久了,不是什么特别的事。一路来遇到的情况多了,慢慢释然了。”
温阮没说话,脑袋靠在贺宴辞的肩上。
贺宴辞扭头问她,“你就因为这个难过了?”
温阮眼帘微垂。
贺宴辞亲了亲温阮的发顶,“程敛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到大都是满嘴跑火车,他的话只能信一半。”
温阮抬眸认真道,“那我要听那一半能信的话。”
贺宴辞将温阮拉入身前,让她坐在他的腿上,片刻说道,“他一定跟你说我颓废不已。其实我是去了一个地方,回来就没事了。”
“什么地方,这么能解压?”温阮知道不可能像贺宴辞说的这么轻松,不过也就如同贺宴辞所说的,过去了,以后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她又问,“我下次也去试试。”
贺宴辞低下头吻了吻,“对你可能不怎么管用。”
“为什么?”温阮完全不能理解。
贺宴辞看着她不说话。
“快说,我要听原因。”温阮催他。
贺宴辞沉眸定定的看温阮,“看了一位小东西。”
“谁?你初恋,你白月光?”温阮眨了眨眼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