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她记得早上她迷迷糊糊中帮他打过领带呀?怎么没了?
贺宴辞沉走到温阮身边,面色冷清。
温阮没太注意贺宴辞的神情,温声问他,“你谈完了?我正准备进屋找你。”
“嗯。”贺宴辞搂进怀里,深眸冷然地从符景百身上收了收。
温阮感觉此时此刻的贺宴辞的气息很冷冽,横在腰上的手臂力度也很大,她有点难受,动了下,他裹得更紧。
不经温阮介绍两个男人都向对方伸手。
“贺总,久仰大名。”符景百。
“符先生,别来无恙。”贺宴辞笑。
两人手握住,都没随即松开。
温阮盯着两人这双不松不紧握着的手,一瞬不瞬。
贺宴辞眉头紧锁,另一只手兜住温阮的后脑勺,将她整张精致小脸埋在了他心口,不让她看。
然后看向符景百要笑不笑,“符先生伤了腿不好好养伤,闲情雅致的四处逛。你有时间,我家阮阮可没这个闲工夫。”
“”
温阮觉得贺宴辞这番话不妥,在他怀里又动了下,脑袋被贺宴辞静静兜住,她发现贺宴辞的心脏跳得很快,比平时快很多,刚刚说话的发音跟从胸腔发出来的一般,气息很重。
符景百没所谓的淡笑,“以前跟阮阮一起跑步习惯了,难得在这里遇见,一起走走。”
温阮觉得符景百在害她,他们什么时候经常在一起跑步,符景百档期满,一年四季能一起跑步的机会十个指头都用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