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温婉的眸里流露可惜和不知所措, 目光弱弱, “那怎么办,我不小心倒了一杯酒在你杯子里。我不能喝酒,其他人也喝不掉了, 倒掉又太可惜,这酒很贵的吧。”
“”贺宴辞。
“哟,贺哥,大小姐的面儿你要给呀,喝喝喝赶紧喝!”前一秒还在k歌区的程敛,还特么把高脚凳给搬温阮旁边来了,一屁股坐在高脚登上,转来转去,幸灾乐祸的成分极高。
“贺总,您喝吗?”温阮一双白皙的小手捧着有棱有角的红酒杯,捧到贺宴辞面前。
灯光下,温阮的小手在红酒、光流的衬托下比璀璨的红酒令人可口,还这般又娇又糯软的声音,他哪里招架得住。
贺宴辞冷吸一口气,小气包一声令下。
他敢不喝吗?
更何况还给他施展这种怀柔招数,别说是酒,du他都能喝下去。
贺宴辞一口闷。
“贺哥,好酒量!再来一杯,再来一杯!”喝高了的程敛坐在高脚凳上拍巴掌,他手里的话筒扩响音量,整个包厢的人都听见了,纷纷扭头看了过来,贺宴辞喝酒这事儿,成了聚焦点。
温阮小手托着小脑袋,纤细的手指轻轻描绘贺宴辞酒杯的棱角,眨了眨清眸,扭头问,“敛哥,你们之前说贺总酒量多少来着?”
贺总,贺总的。
贺宴辞脑袋疼,今晚他算是真惹了她,看来只能让她到尽兴才可能罢手。
程敛喝高了,昏昏沉沉的哪里记得住,他用尽小时候吃奶的力气想,也没想出个数字,正好看见严钺从外面进来,“严哥,你来说说,贺哥一口气闷多少瓶来着。”
严钺瞧了眼贺宴辞,此时此刻坐在沙发上的贺宴辞纹丝不动,清冷的面上却那么几丝不着痕的无奈。
严钺嘴角抽了抽,上一场拼酒,贺宴辞套路程敛这个憨憨,巧妙化解,这回被自己老婆灌酒,他看他除了喝还能怎么化解。
严钺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成分,“也不多吧,四五十瓶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