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打牌的人一局正好结束,闵肆铖起身从牌桌下来,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长腿平曲,“这个好办,他不让阮阮喝,说明疼人,我们不能阻止他疼老婆。我们这里按双倍算给他,阮阮酒量我是知道的,十瓶红酒没问题。”
“!!!”
温阮惊呆了,她怎么不知道她还有这酒量?
她都没喝过酒。
舅舅分明是想整贺宴辞。
“咦,还是闵舅舅说得有道理,贺哥结婚都没请我们喝酒,今晚必须好好让贺哥补个新婚酒!”程敛早就想这么对贺宴辞了,闵肆铖按头,他不怕事大,打了个响指,侍者推了一小车名贵的酒过来,程敛亲自搬到贺宴辞面前。
温阮看到那么多酒堆贺宴辞吓了一跳,很淡定。
贺隽他们一个个都是不嫌大的,“贺哥的酒量你们不清楚我清楚得很,至少二十瓶。”
严钺:“二十瓶哪能够,你们看到的都是他的保守量,起码三十瓶。”
“好样的!我再给贺哥加个新婚酒十瓶!”程敛扬了扬手,一只手展开,候一边的侍者秒懂,推了两小车过来。
“”温阮傻了都快,这样喝,人还好吗?
“你真的要喝呀,这么多。”她咬了咬唇,早知这样,她就不要可怜巴巴了,原本就想要喝点果汁,结果被程敛钻了空子,整贺宴辞。
“没办法啊,舅舅把话都说这么清楚而来,我不喝就不疼你了。”贺宴辞叹了叹气,抬手优雅的解开衬衫领口最上端的纽扣,依次往下又解了两颗纽扣,衬衫纽扣也被他解开挽至小臂,露出一段强劲有力的小臂,似乎要大干一场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