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需要。她真想要计较起来,你不是她的对手。”贺宴辞语气冷漠,拉开抽屉。
“”齐蓝奚。
贺宴辞从抽屉里取出了两份文件,推到齐蓝奚面前,“有些事,不是她需不需要的问题,而是我作为她的丈夫,该尽到一个丈夫应该保证的安全感。”
“你一直知道对不对?”齐蓝奚抿了抿唇,好笑,她小心翼翼维护的,原来他一清二楚,“你还选择了装糊涂。”
“装糊涂没必要,而是不想彼此难堪。”贺宴辞沉稳的嗓音很冷,胜过寒冬。
“你应该很清楚,我们之间除了工作,没有任何交集,更没有暧昧行为。”贺宴辞深眸里夹一层冷意。
是,她比谁都要清楚。
别说暧昧举动,这些年一次性跟她讲的话,都没这半个小时多,说了这么多都是为了温阮。
所以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机会,就如严钺说,贺宴辞在商场上是一个何其杀伐果断的人,在感情上不可能拖泥带水,如果真不喜欢一个人,不可能受人摆布。
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更不会久不出击。
齐蓝奚看眼前的文件,“这是什么?”她打开文件夹。
一份调度的通知。
一份升职任命书。
齐蓝奚眼眸微润,笑,“贺总这是要把我驱逐出境么?”
贺宴辞把玩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面上没什么多余的神色:“海外业务这些年一直是你在负责,对你没什么坏处。你谈回来的rc项目一并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