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教她,还想占她便宜,“赶明儿我找我爸妈坦白,看你还拿什么要挟我。”贺宴辞腿间更暖和,生气归生气,暖和地方她不可能放过的,温阮一双脚钻了几下,贴在贺宴辞腿间。
贺宴辞脑袋往后去了些,表示赞同,“这个觉悟不错。那时候不用我盯,妈自然会天天上门盯你,指不定还能断你的写作生涯。”
盯?
说得好像她跟个犯人似的。
呵呵,说什么可以做一切她喜欢的,愿意的,这才多久就不是这事儿了?
狗子说话就是不能当真。
不过,这狗子有句话说得对,她坦白后,母亲大人那么一惊一乍的人,极大可能会断了写作生涯。
一想到以后不能写自己喜欢的故事,温阮情绪低落,眼帘垂了垂,咬唇低声说,“贺宴辞,其实,我还没想好跟我爸妈这么坦白,你不要告诉他们好不好。”
贺宴辞见温阮泄气,他不怎么好受,他想激将法是不是用过头了,温阮多热爱、在乎这份事业,他心里清楚。
套都已经下到这,他要心软,温阮立马能顺干往上爬,作息什么,再想别一别她准难。
贺宴辞到底见不得温阮难受,把她揽入怀里,安慰,“不急于一时,慢慢找机会吧。爸妈紧张你不是不无道理,就这么一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疙瘩能不紧张。”温家人有多紧张温阮,贺宴辞耳有所闻,言有所见。
“我知道,当初我妈妈把我生下来很不容易。”她母亲是不易怀孕的体质又是高龄早产、难产,产后抑郁,后来不能再孕。她出生后身体又不好,哪怕医生都说她没什么大问题,母亲还是很紧张,照顾她细微,所以从小到大母亲的话她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