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样?”
“我要重新来一遍。”
“”
几分钟后,贺宴辞三两下滑落手腕束缚,将人纳入怀下,嘬住温阮娇软的唇,占领主权。
两人一晚上都在为谁来掌控主权纠缠不休。
次日,稀疏的阳光厚重的窗帘折射进一丝微光。
贺宴辞折过长臂,覆在清冷的面容上,意识逐渐回笼,他低头看怀里是空的,伸手摸身边的位置,空的,冰凉凉的。
他轻笑一声,昨晚闹得那么凶,小东西还起得来,本事不小嘛。
贺宴辞抓了边几上的手机,看时间十点半。
贺宴辞揉了揉眉骨,他好多年没这么肆无忌惮的睡到这个点了,鼻息里都是满足的喟叹。
不时,一个电话进来,是严钺,“贺总,今天是罢工了?”这机会千载难逢啊。
贺宴辞半坐在床上,状态慵懒,没回严钺问题。
严钺笑,“欲求不满?家庭矛盾还没能解决?”
贺宴辞漫不经心回,“老婆太能闹腾,起不来了。”
“”严钺觉得自己完全是来找虐的,结了婚的贺宴辞变了,骚得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