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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决定遵从家里的意思离开京都去南方生活,那段时间她跟贺宴辞的关系闹得挺僵的,也是那段时间温阮才知道,贺宴辞那么讨厌她。

她难过了好久,至少有一周,差点又进医院了。不过,十来岁的小孩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去了南方她交了很多好朋友,渐渐地就把贺宴辞忘记了。

说来挺搞笑,原本小时候那些桩桩件件,早模糊不清,最近可能是见得贺宴辞次数多了,又想起来不少。

贺宴辞还真挺讨厌她的,总嫌她烦,出去玩带她每回都是被贺爷爷胁迫,贺宴辞总是一脸不情不愿的。

她还傻呵呵的,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吐词不清的宴辞哥哥,宴辞哥哥的喊他。

当初她还神使鬼差的答应跟他结了这么个荒唐婚。

温阮想来想去当时到底怎么会脑门一热呢?

温阮得出一个结论,被贺宴辞美色所惑!失去了正确的判断力。

该死的魅力!

综合以往经历温阮不得不防着贺宴辞,想当初他好哥们程敛说长大了要开娱乐会所,让他投资,贺宴辞‘嘁’了一声,说他不务正业。

更别说她这个,一直不被他喜欢的人。

万一贺宴辞又跟小时候一样,见不得她好,跟她老母亲提一嘴,那她彻底完了。

之前她多次试探了老母亲的,工作是不可能让她碰的,更别说在他们看来这种熬夜又伤神还赚不到个零花钱的编剧。

贺宴辞听温阮那么斩钉截铁的相信符景百,心里有气,扭头坐她床上,携一身寒气,冷声冷气,“你以为符景百是个什么好东西,一个心机男,你不信你男人,竟然信他?呵,什么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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