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总?
来她家?
说的什么话?
气归气,贺宴辞倒算从她这别别扭扭的语气里是听出了一些由头,这是因为今天没能陪她一起回娘家跟他置气了?
贺宴辞心底那股子闷气散了些,说到底是他想得不周全,做得不妥当,他态度软了下来,嗓音柔和了几分,“生气了?”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为了个有其他女人的男人,不值当,温阮转念平静的问贺宴辞,“你干嘛抢我电话,还跟符老师讲那些?”无中生有的。
贺宴辞蹙了蹙眉,不喜欢这种温阮这种口吻,淡声回,“我怕你意思表达不到位,符先生听得云里雾里的。”
“”温阮。
贺宴辞瞥温阮一眼,嗓音淡漠的反问她,“不能讲么?还是说你不想符景百知道我们结婚的事?”
什么叫她不想告诉符老师?
贺宴辞不是不清楚,他们这种状况比圈子里那些联姻的都还要假,指不定等会说清楚就离婚了,没必要告诉其他人。
就算想要找个离婚借口也用不着倒打一耙吧?
温阮实在想不到贺宴辞会这么无耻了,亏她先前还觉得他和那些圈儿里玩得开的公子哥有所不同。
呸都是假象,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