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吃饭?上回还欠我一顿饭,我可还等着呢。”符景百淡笑。
“必须请,一定请。”困扰她多时的难题解决了,温阮整个人轻松不少。
贺宴辞在门外都能想象得出温阮柔和的眼眸里焕发的光芒。
他要没记错,温阮在他面前可没有这么一面,除了在床上要她狠了,她会楚楚可怜的跟他求饶;想要占领主权的时候,她会在他身上大胆的点火,一双眼雾蒙蒙还无辜的看着他,求他满足需求。
床下一副都随意无所谓的端庄模样,在符景百面前就能这么活跃?
符景百聊天有这么值得开心?
不是身体不好吗?还这么激动做什么?
贺宴辞平展的眉心紧了几分。
符景百:“打算什么时候回南方?”
温阮神色微顿,娇容上的笑意收了收,“等我这边事情处理好。或许很快。”以贺宴辞的性格,他身边人曝光在她的面前了,应该会找她谈离婚的事。
符景百:“那行。周姐昨天还在念叨你那两盆紫檀,你再不来取,她该领回家了。”
温阮俏皮的动了动眼眸,“正好,我懒得养,周姐姐人美心善的,帮我养个几年,我再去取。”周姐是符景百的经纪人,和温阮的关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