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和贺宴辞相处下来,温阮发现贺宴辞特别喜欢玩她的手指,她不太习惯,贺宴辞手指、手掌的纹路很清晰,他的大手掌还有一层层薄茧,他总喜欢用指腹蹭她的手指,很痒。
温阮想要抽回被贺宴辞握在手心里的手,然而贺宴辞没放开的打算,握住温阮的手拿在眼前,细细观摩,“你指甲怎么生得这么好看?”他记得小时候她是一双小胖手的,现在怎么长成了这种细长白皙了,指甲盖饱满,生得大小刚好,手指头粉嫩粉嫩的,跟她人一样娇软。
温阮以为贺宴辞说她做得指甲好看,她平常不怎么涂有颜色的指甲油。老母亲说结婚涂个红色喜庆,她不喜欢大红色,选了个半透明的裸粉,做出来效果还挺不错的,“指甲油颜色我挺喜欢的。”
温阮皮肤白,指甲饱满,指甲不长不短,造型师给她指甲修剪成杏仁形,涂了指甲油,粉粉嫩嫩的,晶莹剔透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放在嘴里含一含。
贺宴辞拿温阮的手研究了一阵,问她,“我们试钻戒的那天你涂指甲油了?”
“涂了透明的。”温阮不明白贺宴辞怎么突然开始研究她的指甲油了?
贺宴辞缄默一瞬,”那个颜色不错。”
“现在的颜色不好看么?”她挺喜欢的,还准备多尝试几次,还有豆沙色,也挺不错的。
贺宴辞仔细看了看温阮的手指,低头落了个吻,诚然道,“好看,跟水蜜桃似的,一见就想咬一口。”
她——语结——
温阮想到昨晚他们在一起时,贺宴辞说的那些让人想想就难为情的骚话,打破她对这个男人的认知。
温阮是完全没想到贺宴辞床上是那个样子的,什么冷漠、高高在上,高岭之花,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