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忍住, 上手轻轻的捏了捏, 像极了,温阮小时候缠着他非要吃的一款果冻。
温阮太累,只是撅了撅嘴,嘤嘤的轻哼了一声,并没被贺宴辞的无聊举动弄醒,睡得依然香甜。
贺宴辞紧绷的身体松懈了几分,他深呼吸了下, 收回玩温阮的脸蛋儿的手, 他低头高挺的鼻梁亲昵的拱着温阮的小脸颊,听她浅浅的呼吸声,和她一起陷入沉睡。
温阮的睡眠浅, 贺宴辞从卧室出去没多久,温阮也醒了。
她纤细的胳膊支起疲惫酸痛的身子,扯了那条昨晚半夜贺宴辞从浴室抱她出来裹她身上的浴巾,裹住身子,起床。
一夜的荒唐,地上各种凌乱被贺宴辞收拾干净了,留下一地玫瑰花瓣,浪漫又旖旎。
温阮进更衣室,找了一圈,没瞧见几件正经衣服。
她不得不感叹,家里人为了她跟贺宴辞在一起,绞尽了脑汁。
温阮参观一圈贺宴辞偌大的更衣室,他的衬衫单色调,都是沉稳大气的款式,没什么特别张狂的样式。
温阮不经意在镜子里瞧见自己一身暧昧痕迹。
温阮眸子微动,脸颊爬上一丝红晕,难为情的默默骂了贺宴辞几句,狗男人,狗子!
随即拉了一条脏衣篓的毯子,丢去立体镜,掩耳盗铃的罩上。
温阮挑选一会,换了一件比较保守的红色睡裙,外披一件棉麻宽围巾,将自己姣好的身材裹了起来。
她从卧室出来,碰见上楼浇花的佣人,询问了贺宴辞的书房,找本书拿下楼看,温阮刚走到书房门口,便听到书房里头貌似开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