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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极其难为情。

“有吗?”贺宴辞再次问。

温阮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贺宴辞问的是,他的气息里有没有红酒味。

没有。

他身上是沉香木和薄荷的味道,很舒服。

“没有。挺好闻。”温阮有感觉了,受不了这种只有调侃没主题,主动贴近。

贺宴辞这个男人,很过分,故意不让她得逞。

温阮很恼,一双清眸逐渐的泛了一层水光,细细的汗爬在小巧玲珑的鼻尖儿上,微微灯光下晶莹剔透,埋怨的看着他。

贺宴辞低头啄了啄温阮的唇,低笑,“阮阮,你知道先前你问我‘来真的’这三个字时,让我想到了什么吗?”

“什、什么?”温阮眼眸里氤氲一团湿润,一根根眼睫毛也是湿润的,她弱小的声音微颤。

贺宴辞低笑,清冽的气息有意无意的洒在她白皙的脖颈,薄唇轻如羽毛般拂过她的脖颈留在她柔软的耳墩上方,沙哑的嗓音缓慢地发出一句话,“像极了情场浪子。”

“”温阮整个人软绵无力,眼眸雾气团团的,“所以贺总平常就是用这种情场浪子的手段小姑娘的?”

温阮这副柔软可欺的模样,贺宴辞身心都动情厉害,他呼吸一重,低头含住了她的唇,耳磨私语,“我只吃你这种香软。”

“”温阮。

情愫流转。贺宴辞一双大手捧住温阮的脸,又在她唇上狠狠地‘啵’一口,似乎还不满足,又‘啵’了两口,之后才喟叹一声,深色的眼眸盯着她,嗓音沙哑,“温阮,你到底是哪个‘r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