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清叫住他,“宴辞啊,有什么话闵姨希望能等过了这个阶段再聊。温阮身体不比常人,爷爷目前这个状态,她难受得紧。叔叔阿姨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明白感情的事强求不来,也不会强求。”
贺宴辞是他们看着成长的,他的人品他们信得过,倒不是担心他说特别难堪的话。
但温阮的身体不比常人,她不能冒险。
闵清也明白如今的小年轻不比他们那个时候,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现在讲究自由恋爱。
硬凑。
都不会幸福。
作为父母,他们希望女儿嫁给一位优秀可靠的男人,更多希望孩子们都得到幸福。
“不会的,闵姨您放心。”贺宴辞俊朗的面容温和,“我和阮阮刚刚在讨论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合适。”
“什么?”
闵清惊讶十分。
温阮下来,重症监护室的温老爷子并没真正醒来,意识上的一种反应。
贺老爷子笑眯眯的说,“阮阮丫头,里面那个老东西真不让人省心,迷迷糊糊的嘴里一直叨念你。我们想着,或许你进去跟他讲讲话,他醒得快些。”说白了,这也只是理由之一,就怕两只小的在上面闹出个什么不愉快,以这个借口上楼喊他们下来。
温阮看向杨教授,“杨叔叔,我可以进去看看爷爷吗?”
杨教授:“可以,适当陪老爷子说说话可行。不要待太久,会影响老爷子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