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则从她手里拿过来蒲扇,手轻轻掠过她的手心。

“我给你们扇,有些热,我给你们扇。”

卫煦还有些不自在,干巴巴的哦了一声,就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但心跳很快,她不能再看脸了。

傅则看她闭上眼睛,轻轻的亲了她一下。

“睡吧,明天你们应该是要早点过去开会吧。”

卫煦猛地睁开了眼睛,嘴上还有刚刚的触感。

傅则看她的反应,疑惑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卫煦又闭上了眼睛,“没事,困了。”

傅则看她闭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刚刚其实在试探她,似乎是真的不一样了,那么从前的一切都有了更为合理的解释,之前还以为只是重新来过一次引起了的相应变化而已。

卫煦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她本来是想质问的,但又怕引起他的怀疑,还是压了下去,等到以后他再有什么亲密的接触,她就找个合理的理由。

七月中旬,卫煦收拾好行李出差,他们一个组一起去的,她是小组长。

进入到戈壁滩的时候,她真的感受到了这里的贫穷,地理条件的原因,也更是全国的经济发展问题,这边还有参见建设的知青,在这里查看地势又做研究分析,待了五天,然后准备启程回家,不过天黑的时候路过草原,就安排住在了几个老乡家里。

傅则近期没有出差的计划,倒是正常的上下班,几个孩子傅选送到托儿所,另外两个带着去上班,他们都很听话,就只是在家里吃饭的时候才有各种问题。

傅选会说话之后就要强烈的表达自己的意愿。

“不吃,难吃。”

这几个字是说的最清楚的,因为几乎每顿饭都会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