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学生他多少还是了解的,不是个冲动的人,这会这么着急,一定是有事的。
卫煦笑着答应下来。
“教授,您放心,我不会客气的。”
她转身回家就先收拾了东西,钱票,还有两身衣服,去供销社买的干粮路上吃,她家里啥也没有,一点多就搭上了老乡的车,得先到县里去买票。
卫煦回家没有打什么招呼,她来回路上都要七八天,几乎是在家里不过夜,接上孩子就要回来,没办法,现在研究所里缺人,能给她这么多的假期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坐老乡的车,到市里买上票,心里才有一些踏实,这会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她心里还是很恍惚。
从这里到首都唯一好的一点,是有直达的火车,不用倒车,也是方便。
她爹娘现在也退休了,俩人之前都是在钢铁厂工作,她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算是分别继承了她爹娘的工作,大哥已经结婚,没分到房子,但在远一些的起了一座房子,去上班是远了些,但胜在院子大,房间多,起码不拥挤。
小儿子现在也有一岁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走。
火车很慢,还很响,她买的是坐票,不逢年过节,火车上人都少,她也算是轻松,不过怎么着都睡不着。
女儿因为小时候受到的影响,上小学的时候因为性格内向不爱说话,在学校里的时候都会被人欺负,一直到初中都瞒着家里,初二那年,实在忍不了,跟人打架特别严重,进了医院,她那个时候才知道这一切,没有怪女儿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因为是自己做的不及格。
卫煦在火车上时睡时醒的,到了第三天下午六点才下车到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