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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头小声嘀咕着,心里却有些不大好受。

上辈子,她滑了那一胎之后,再也没了音讯,太医为她诊脉,说是小产之后失了调养,往后子嗣上也是艰难了。和郑廷棘是没有什么情分的,但她实在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儿,如此她就有了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

这遗憾,从上辈子带到了这辈子,这辈子她有了郑瀚玉,父母兄嫂也都安好,自也没了那份刻骨的寂寞,但这不意味着她不想和郑瀚玉有一个孩子。

郑瀚玉似若未闻,将一碗银丝面吃完,递到晴雪手中,说道:“那也无妨,夜晚我多操劳些就是了。”

看着他一脸正色的说着床笫间事,好似在说一件极正经的事体,宋桃儿脸上只觉得烧的慌,低声嗔了一句:“丫头在呢,也不嫌害臊!”

打从两人圆房起,郑瀚玉就如开了荤的猫儿似的,没一夜能饶了她。为了他的腿伤着想,倒是她辛苦的时候多些。硬要说起,还真不知谁操劳呢!

夫妻正说笑,就听外头守门的丫头道:“四爷和四太太正用晚食,这会儿不见人,什么要紧事,定要这会儿说。”

宋桃儿听见动静,就向晴雪道:“去看看是谁,如是要紧事,就带进来。”

郑瀚玉并无言语,他早已把海棠苑里的事都交给宋桃儿,也信她能主理得当。

晴雪出去片刻,回来说道:“是二房的如玉,二太太打发她来跟太太说,二太太头风重了,如今也下不来床。府里的事,请四太太代为管上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