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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梅奇怪地问吴启智。

吴启智神秘一笑,叫他们先别喝,然后他这才打开行李箱,从衣服堆里面恭恭敬敬地捧出一个用红布包着的物体。

腊梅不知道父亲搞什么,等他把红布解开,腊梅才发现,原来父亲红布包的是一尊土地公。

吴启智说:“咱们南方人进屋先安灶君,我刚才看过了,就安在厨房那个台子上吧。”

厨房窗前的是那个台子,腊梅原本想放调料盒的,安灶君倒也刚好,而且前面还可以放个小香炉,便点点头。

吴启智把土地公放在厨房台子上,边上贴上土地在此,灶君在此的红纸条,然后又去行李箱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铜香炉……

吴启智得瑟地说,多亏上次来京城,你教我要托运,我把他们都包在衣服里,就不会被砸坏了。“

吴启智把香炉里装上米,插上带来的香,恭恭敬敬地拜了三下,然后嘴里喃喃地不知说了一堆什么,腊梅听到,大约是保佑之类的话。

弄完这一切,吴启智把刚才多泡的一杯茶,端到灶君大位前奉上,然后这才长舒了口气,开心地说:

”行了,以后灶君就会接管这里了,保佑我们家宅平安。“

腊梅和罗浩对吴启智的这般举动并无异常反应。

南方的孩子,这样的影响无处不在,潜移默化,见惯不怪。

罗浩也在南方待过,所以也深谙这些礼仪。

他知道,他们不是迷信,而是把这些仪式作为一种精神上的寄托,从而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