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在边上听着一阵无语。
吴栋梁张口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一向老实惯了,面对这种咄咄逼人的宗亲,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腊梅端着饮料,上前敬对方,说:“吴大爷,我是腊梅,你还记得我吧?”
“记得,记得,你是栋梁的孙女嘛,听说你上高中了,你是个小丫头,书不用读的这么多,你看我家二丫头初中毕业就去打工了,现在一个月能赚五十多块钱,自己嫁妆都攒得差不多了。
你上高中还要交学费吧?又不能赚钱,真是太浪费了。”老头不屑地道。
腊梅一听气乐了,这吴大爷还真是个重男轻女的典型教材呀?
不过,现在社会上这种人也不少,如果事不关己,腊梅也懒得理会,可是他说到自己头上,腊梅可不会忍气吞声。
她笑着说:“吴大爷,咱们国家不是提倡男女平等吗?你看现在社会上的行业,哪有分性别呀,军人也好,科学家也罢,哪个行业都有突出的女性。
这些是远的,说实际点,近在眼前的,你现在让二丫头辍学去打工,一个月赚几十块钱,但你知道一名大学生毕业后,工作最差到机关单位上班吧?一个月也有一百多块,旱涝保收,福利待遇齐全,怎么也不会比去工厂里打工差吧?
不要只贪图眼前的一点小利,而耽误了孩子的前程 ,二丫头学习不错,我记得在初中年段也有前二十名,让她辍学打工太可惜了,如果你们能再给她一些时间成长,以后回报你们的,就不是现在几十块这么少了。”
吴大爷被腊梅一说,一时哑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地很不自在。
不过,他是不会这么轻易认输的,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