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慈航捏了捏眉心,说道:“这玩意山里呆久了,闲不住。趁着艾米不在家,自己偷偷跑出去,也不知道它从那里找来个废弃小土地庙,天天在里头装神弄鬼做大仙,阴牌就是别人供给它的玩意。”
简单来说,就是这黄皮子耐不住寂寞,“重操旧业”,在艾米家附近的公园里做回了“大仙”,竟然还做得有声有色的,信众逐渐就多了起来,把它美得脚不着地,真以为自己有了几分本事,于是前些天便接了某信众的求助,要求它帮忙处理那枚从异国他乡,重金求来的阴牌。
那阴牌咋一看平平无奇,实际凶邪得很,一旦接手,就难以脱离。原先那主人尝试了各种办法要将阴牌销毁,无论是扔水里还是丢车轮底下碾得个细碎,第二天那阴牌必定还会回到他的脖子上。
黄皮子不以为然,接手了那阴牌,并带回了艾米家。
这下便惹出了大事来――那阴牌竟然缠上了艾米!
听到这里,李秋宝不由得心中一紧,手里冒出冷汗来,不等蒋慈航说完,连忙追问:“艾、艾姐她……”
“暂时没什么事。”蒋慈航道,“只是精神状态不太好。那张牌不会让人死……只是会让人产生一些……不怎么愉快的幻觉。”
具体是什么样的幻觉情况,蒋慈航却没细说,只是简单地说了那么一嘴,那阴牌虽然不会致死“主人”,但其危险性仍是不容小觑。也幸亏是蒋慈航发现得及时,发觉艾米的不对劲,将那牌从艾米的脖子上摘了下来,顺便还教训了一番惹事的黄皮子。
“所以那张牌呢?”小天师问。
蒋慈航一指茶几上平平无奇的小方块盒子,拿起,打开后,一股腐臭的味道传出来,只见盒子里躺着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木牌,上头刻着异域歪曲的文字,乍一看,平平无奇。
李秋宝看了半天,眼睛都盯得酸痛了,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