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血花四溅!
其他人立刻如临大敌地戒备起来,朱鹮催动手上符文,一击掌风将储墨轰开疾步后退,险些切开他喉咙的伤口,洇出的血迹几乎眨眼间就把他身上染得鲜红。
“没事吧?”身边的人马上去扶了朱鹮一把,一做手诀,肉眼可见地治愈了他喉咙的伤口。
“他没有收服金蚕!”朱鹮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而安抚金蚕的唯一途径,就是生人血。
他终于知道储墨家里那个住家保姆究竟是怎么失踪的了,无血无痕,那必然是被储墨拿来安抚金蚕了。
现在金蚕再次躁动,要么就来硬的法斗降服,要么就只能牺牲他们其中一人献祭了。他们所有人的灵力加在一起也比不上金蚕一半,法斗死路一条。
念及此,朱鹮眼神凶狠下来,猛地一把将身边刚救过自己的同僚推了过去。
他把人推向储墨,却犹如撞上了刀山,一瞬间满室锋利的金光闪成一片,血液泼溅,尸块满地。其他人也根本来不及谴责朱鹮的行为,包括朱鹮在内,很快就被金光淹没,重伤倒地。
如果他们不把封缘弄来,让储墨完全丧失了最后的信念,他们还沦落不到近乎全军覆没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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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由金蚕完全控制的储墨,踏过满地血液一拳轰碎了墙壁,却发现这间暗室是在地下,不走正路根本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