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凇俯身和秦淼贴着额头笑了笑,秦淼忍不住伸出手搂着他的后颈,贴在一起亲亲他。

“还疼吗?”滕凇温柔地吻着他,这一句问的不知道指昨晚秦淼把自己的角给撬了,还是别的什么。毕竟昨晚从角给撬了后,秦淼眼里就含着一包泪要掉不掉,床笫间缠绵时也时不时哭两下鼻子,滕凇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把他给弄疼了。

秦淼脸上倏地涨红,使劲儿摇头。

滕凇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那起来吃点东西吧。”

秦淼把被子裹在身上,只露出半张通红的脸,小声地支支吾吾,“你先出去……我没穿衣服呢……”

两人一起睡过觉一起洗过澡,昨晚还刚缱绻了一夜,滕凇也隐隐有些意识,他和秦淼似乎在一起好几世了,却不知这小带鱼哪来这么重的耻感,在一起许久,却是直到现在正常换件衣服都要躲着他。

滕凇失笑地轻轻摇头,进衣帽间给他拿了套衣服过来放在床边,在秦淼严防死守的视线里只能先出去了。

秦淼麻溜穿好衣服,这么会儿的功夫就暂时把秃顶的事抛之脑后,整颗心都黏在了天仙老婆身上,穿戴整齐就窜出去找滕凇。

晚餐的时间已经被秦淼睡过去了,盛景在房间刷题,滕老年纪大了早早歇下,餐厅里只有滕凇陪着秦淼吃饭。

滕凇给秦淼剥虾,两人闲聊着,又说到昨天登门的特案科几人身上。他们虽然都各有能力在身,但照秦淼所说,灵力都薄弱的很,储墨体内有一条金蚕蛊王,他们是怎么成功羁押储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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