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用最好的状态和封缘举行婚礼,他要替封缘扫除一切阻碍,这只金蚕必须得老老实实听他的话!
储墨眼神渐狠,手上飞快结了个手势,匣子里的金蚕瞬间化作一道金线飞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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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储墨的脸色就变了,他痛叫一声猛地往后仰倒在地,捂着剧烈疼痛的胸腔满地翻滚,这股尖锐的疼痛一直在他全身流窜盘旋,储墨抓不住它,更没有蛊虫可以驱使,只能尽全部力量和意志去跟它抗衡,死撑。
卧室里是他一声一声地惨叫,似发了狂,一开始能从声音里听出莫大的痛苦,后来就变成了一种失去理智的嘶嚎,几近濒死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封缘。他不能死,他必须为了封缘驯服这只金蚕!
“储先生,您没事吧?”因为忘了东西回来拿的保姆,听到卧室的叫声不太对劲儿,在门外敲了敲,她十分担心里面的情况,在没有人回应的时候就推开了门。
但她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就被眼睛赤红的储墨扑倒,她吓得尖叫一声,这是她生命终结前发出的最后一丝声音,随后就被储墨咬烂了喉咙。
当身体里的疼痛褪去,储墨手臂的伤也完全愈合了。
他一边拆解绷带,一边看着地上的尸体,眼神十分平静。
他驯服了金蚕,也不算,幸亏这阿姨出现得及时,用生人血安抚了金蚕,才让他暂时压制了金蚕的力量,否则他恐怕就挺不过今天了。至于以后再发作起来,那不在储墨的考虑范围内,全球几十亿的人口,他要多少生人血没有?发作一次,就杀一人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