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封缘的指尖停留在滕凇从酒店离开时的一截短视频上,他身边那个陌生的青年站在滕凇身边啃着一个苹果,面色淡淡地从酒店出来,面对无数围观群众和记者的镜头,也毫无惧色,似乎对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举手投足间皆是一股狂放。
如果不是这人的背景早就被曝光,封缘都会以为这是不是哪家未露过面的少爷。
他既耀眼,也刺眼,如同往封缘眼里撒了一把针!
这个所谓的未婚爱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封缘以为自己对滕凇了如指掌,他“病”得那么重,这些年深居简出,每天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看了什么书都有人仔细汇报给他,怎么会毫无预兆地出现这么一个人?而且还和滕凇关系如此亲密,都到了未婚爱人这种程度,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他竟然完全不知道!
今天晚上的事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记重锤,夯得他脑仁阵阵发痛。
滕氏的发言人当众言明这个盛夏的身份,也就是说,他们这段关系,是连滕老都认可的……
什么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
封缘再也忍不住满腔怒火,狠狠一把将手机砸在地上,摔得稀碎。
周围一群助理吓得噤若寒蝉,只以为封总是让公司那边白白把储墨推在风口浪尖的愚蠢操作给气到了。
这时一名助理从病房里出来,对封缘道:“封总,储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