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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斐迟疑了一瞬,还是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秦淼环着他的后颈将手探向他脑后,解开了这条黑绸。

一双被鸦翅般浓密纤长的羽睫簇拥着的墨黑眸子映入眼帘,如水中蒙上细沙的曜石,没有一丝光华,却丝毫不减这张脸孔的俊美,靡丽得如一抹画中的风景。不知是不是毒入心脉,他眼中的巩膜上生出几颗小小的红点,将这副靡颜腻理衬得有些妖异。

秦淼的手都在发抖,紊乱地问道:“你中毒多久了?”

“已有七月。”温斐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如今已经变成了什么样,下意识地微微偏头,想避开秦淼的视线。

“毒清了吗?”秦淼呼吸急促,五指紧紧攥在一起。

温斐不疾不徐,似是已经不太在意了,轻笑一声道:“寻遍名医,无人可解。”

秦淼牙都快咬碎了,也就是说,他被那一支毒箭生生折磨了七个月……

“痛吗?”秦淼咬破了自己的指尖,用血在温斐掌心慢而细致地画起了一道符文。

温斐声音轻柔,“还好。”

“我会治好你的。”秦淼用自己的血一点一点在画好的符文旁套了个被他拆解过的鹤神天宫阵,把自己的气运和寿数与他绑在一起,从此以后与他同生共死,替他分担眼下所有的痛楚磨难,不叫他再受到一丝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