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虺司开口说道,语气平静。
白绒绒看着虺司,那半人半蛇,痛苦至极的场面,是诅咒?
虺司朝着月啸伸出手,月啸立刻反应过来,将手中的酒壶递了过去。
“从出生到死,这诅咒都不会消退,生生世世都会流传下去。”虺司说道,眯了眯眼,嘴角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不过是一个毫无缘由的迁怒罢了。”
白绒绒动了动唇,“每个月圆之夜,都会这么痛苦?”
虺司一顿,抬头看向白绒绒,没有开口。
这话题并不轻松,月啸和月咆神情也有些悲伤。
他们很小的时候,并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月圆之夜的时候,虺司就会消失,一开始,他们只当月圆之夜的时候,虺司有其他的安排。
直到偶然一天,他们不小心闯进了虺司的住处,看见了那满地的鲜血,才逐渐明白了。
月圆之夜就是受刑之日。
虺司看着面前三人沉默的样子,突然轻笑一声,“哭丧着脸做什么,放心,死不了。”
虺司站起身来,拍了拍白绒绒的脑袋,“你既然这么喜欢上树抓鸟,那明天就给我抓个十只过来。”
白绒绒还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恍然听见这句话,瞬间一个激灵,“太多了!”
“嗯?”虺司挑眉,“连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那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还是吃了你吧。”
白绒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