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啸说完就走了,白绒绒本来也想跟过去,被月啸警告的看了一眼,只能待在原地,默默的选了相反的方向。
不就是哄人吗?
不就是厚脸皮一点吗?
这种阴晴不定的家伙,就是要哄着才能在他手下活命的。
白绒绒自我安慰,蹦跶着去想办法了。
虺司走在密林之中,伸手捋了一把头发,发丝在身后散落,一缕阳光落在了他的眉眼之间,添了几分说不清的复杂意味。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把无名火是从哪里生出来的。
只是心情烦躁,有些抓心挠肺。
那只蠢兔子被自己吼了一句,估计正伤心着,不会躲在什么地方掉眼泪吧。
虺司一皱眉,将心头的想法抛去。
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一只兔子,或许有些特殊的地方,但说到底,就是自己的一个玩物。
管她的心情做什么。
虺司这么想着,一掌拍在一旁的树上,树干上发出被腐蚀的声音。
片刻过后,虺司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只留下树干上被腐蚀出来的一个巨大的圆坑。
这兔子真惹人心烦。
早晚吃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