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的东西都是她一辈子无法企及。

慕夏盯着那一小杯红酒出神。

陆裴朝她投来探究的视线：“想什么？”

“能说？”慕夏拢回神色，看他。

手并没碰那杯酒。

“你觉得呢？我给你嘴巴缝线了吗？不让你说？”陆裴说这话虽然带着他一贯地训人口吻，但是语调明显很宠溺。

慕夏哦一声，很粗糙地直说了：“我不喜欢这么装逼的吃饭。”

陆裴先是一愣，黑眸盯着慕夏，随即像想到什么？有些吃味地说：“谁叫你说脏话的？周桐？”

慕夏跟他的时候，乖巧可人。

不会说脏话也不会这么烈性子。

“没人教我，人都是会变的，我就不能说脏话了吗？”慕夏完全不畏惧，温静地说：“陆裴，我早就告诉你，我变了，你不信。”

“我信的。”陆裴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变了。

从一只小绵羊变得牙尖嘴利还肆无忌惮。

但偏偏这样的她，更让他喜欢。

“那我能舒爽的吃饭？”慕夏看他。

“随意，你想怎么吃都行，就算拿筷子吃牛排，都没人敢说你。”陆裴放下酒杯，“你要不喜欢这套东西，不要喝了。”

慕夏点头，这下她就有点放松下来。

真的很自在随意的等上餐后开始大大方方吃起来。

反正，她不会待很久，她没必要一直那么紧绷。

闷头吃了一会，陆裴倒是没吃多少，而是全程像看着自己孩子吃饭一样，很宠爱地看慕夏吃。

等她吃了一半，嘴边黏了一点松茸汁。

他开口：“慕夏。”

慕夏咬着一块鲜美的花胶抬头看他，“怎么？”

“很好吃吗？吃的嘴边都是。”陆裴伸手完全不嫌弃汁水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