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相互喜欢的人之间,说文雅些是闺房之乐,说通俗些就是情趣。
她把腿随意地搭在萧云砚膝盖上,扯了扯他的发带道:
“小淫贼,不正经。”
萧云砚伸手拢住她的小腿,眉眼昳丽,风流绝色,道:
“那也只做姐姐一个人的小淫贼。”
陈愿描了描他的眉眼,叹息:“长得好真是了不起。”
这张脸就让人没办法生气。
哪怕是说着淫词艳曲,你也会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
陈愿在正人君子的护送下,回到了清晖居,萧云砚一并派人送了几套新衣过来。
宫装的样式,说是年节那天宫中会有盛宴,她如果愿意,就去凑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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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热闹陈愿终究没有赶上。
她忧心陈国邺城的宫变,翌日天蒙蒙亮,就趁早跑路了。
这是临时起意,也是陈愿失眠一宿做下的决定,没来得及告诉萧云砚,只留下张字条。
她到底是从沈皇后肚子里爬出来的,即便亲情淡薄,也还是做不到彻底抛却,更怕陈文帝被架空后,那位柔弱的贵妃娘娘,陈祁御生母的日子不好过。
从前陈祁年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位娘娘,和宫中其他妃嫔不同,宁贵妃独得圣宠,连带着陈祁御子凭母贵,陈祁年难免羡慕。
他那性子,怕是容不下宁贵妃,恐怕也容不下陈祁御。
陈愿再次夹在他们之间,面临两难,她想:她上辈子可能是道选择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