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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变得有些患得患失,在膳后抢下了洗碗加收拾灶台的活儿,时不时看一眼坐在桌边玩蜡烛的陈愿。

烛火摇曳,就像少年躁动不安的心。

萧云砚忽然鼓起勇气问:

“阿愿,过了生辰后,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陈愿回过头:“会。”

“我会一直对你这么好。”

萧云砚心满意足,继续快乐洗碗。

擦着擦着他想到更重要的一个问题,空隐消失不见了,他又该向谁提亲呢?

陈祁御?长兄如父?

不要吧。

跟陈祁御提亲也太搞笑了。

他们前不久还被迫“相亲相爱”过。

萧云砚暂时压下这种想法,收拾好膳房后打着灯笼把陈愿送回了禅房,也没打算进她屋坐一会。

毕竟寺里上上下下都是陈祁御的眼线,到时候又有理说不清了。

萧云砚坚决没有迈过门槛。

他要告诉大家,尤其是陈祁御,他是个正人君子。

“阿砚,你过来。”

陈愿见他傻站在门口,不知想什么,就喊了一声,至少别吹过堂风了。

萧云砚回过神,借着灯笼的光,微眯眼眸往里望去。

只见陈愿脱了外裳,坐在床榻边,拍了拍枕头,说:

“过来。”

“给你个意想不到的生日礼物。”

萧云砚的思绪再次跑偏,连耳根都红了起来,他猛然跨过门槛,半点没有方才郎心如铁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