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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见不得她哭。

倘若她和别的姑娘那样,痛痛快快地掉眼泪,他反倒不会这么心疼了。

“你别犹豫了。”他合上她的掌心说:“阿愿姑娘,我可是不轻易心软的,你要把握住机会。”

陈愿破涕为笑,她发现这小铃铛只有用手拨弄和快速晃动时才会响,平时倒很安静,和莫惊春那只喑哑的银铃不一样。

倘若有深山苗寨的人在此,定能给出答案,因为一个是独属于族长的凭证,一个却是属于四护法之一的象征。

陈愿轻轻拨动,响声清脆。

萧云砚也没有拦着,那群影卫痛不痛跟他没关系,阿愿姑娘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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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谈话内容有些沉重,会客厅桌案上的晚膳动也没动,已然凉了。

陈愿和萧云砚也没用饭,她看着喝茶水果腹的空隐,说:“师父,我把菜热热,顺便给你做点好吃的,就当请你的第一顿饭。”

鹤发童颜的道士不困了,他眨着眼睛道:“要吃东坡肉,水煮鱼,牛肉丸子。”

陈愿比了个行的手势,她径直往玄虚阁外的厨房走去,也没管身后的小尾巴,倒是萧云砚自觉打下手,这也问问,那也问问。

陈愿已经习惯了他偶尔聒噪,老实说声音好听的人聒噪起来也不会叫人烦,她话少也插不上嘴,就当收听电台了。

指挥着少年把菜洗干净后,陈愿要烧火了,她对他说:“你出去。”

萧云砚是真的受不了柴火味,也看不得噌噌往上窜的火苗。

他转身坐在门边,随手折了片叶子,放在唇边吹。

陈愿:“……”我做饭你还要给我配个b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