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弹了弹小瓶子,清音回响,阮杨笑了笑,说道:“小瓶子,今天砚哥来过,你说我会不会像上次一样,会有宝宝呀?”

“可是有宝宝是很痛的,我很佩服哥哥,他都生两个了,他为什么这么勇敢,我太不坚强了,对吗?”

秦易心生疑惑,他竟有过孩子?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竟是有过大哥的孩子?

水声重叠,阮杨偏过脸,扬起白皙的手臂,露珠从指尖滚落到白皙的肩膀,微弱的火光里,他的睫毛轻颤,投射到墙上的剪影里,喉结在昏黄的剪光滚动。

阮杨唇瓣轻启,笑道:“小水珠,你要跑哪里去?”

水珠似也调皮,从肩膀又再顺着洁白的胸膛落下,阮杨双手捧起小瓶子,恰好遮住两颗粉色的凸起,秦易无法形容,这样纯洁又满含情欲,这样……恰好好处的画面。

“小瓶子,我有时候觉得,连你都不跟我说话,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自己跟自己说话。哎,你说,砚哥他真的来过吗?”

“唔,我觉得有点痛,那应该真的来过。”

“砚哥下次什么时候来。你知道吗?”

“你不知道阿?我也不知道。”

“小瓶子,我想我的宝宝了。待会我带你去见他,我们去陪他聊聊天,好不好?”

“水冷了,下次我们再泡。”阮杨用布帛擦净小瓶子,放置到原处的椅子旁,修长的双腿一高一低,踩在台阶上,早间被秦砚侵犯过的地方,藏在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