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起来。”
阮杨在袖子处打结,衣裳渐短,锁骨袒露,湿透的白衫在胸两侧均是红印,他倾身将木柴放置前方,用两个高高的木板围起来。
“砍!”
阮杨挺起腰,双手握紧柴刀,举起喊了一声,柴刀迅速落下,木柴断成两截。秦易被他用力鼓起的双颊逗笑,笑而无声,阮杨本该是阮府受宠的公子哥,如今却在这院落里以一把柴刀当剑耍,又是把出尘入世的柴刀,将木柴利落地劈成两截。
秦易越看越有趣,不想打扰阮杨沉浸的小世界。阮杨扶腰,劈了十块,道:“累了,我累了,不能再砍了,会生病,没有大夫,会很痛。”
阮杨抱起一摞柴到里屋旁边的地界,一块破布铺在上方,几块砖头摞起的小灶台,放置中央的瓦罐在滴水。秦易想,这大概是阮杨自己搭的小棚子。
“柴,丢进去,火折子,我要找火,不会没了吧,没了不行,没了冬天会冷,要省一点用。”
秦易故意将火折子放到他正摸索的地方,阮杨愣了愣,缩成一团,张望四周,道:“不会真的有乳母说的阿飘吧。”
秦易在想是否要现身,阮杨猛然擦出亮光,手放到木柴中央,感受位置,而后丢进去,念叨道:“太好了,阿飘来陪我也好的,就是你不要打雷的时候来就好了。”
“你长什么样阿?你能不能平时帮我去看看砚哥?不过会吓到他们吧,没关系,我这里很大,你们要来就来好了,还可以多叫几个过来的。”
“阿飘,你不会说话吗?”
秦易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