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敏感。”秦砚动作不停,单手摸至床头处的银盒,从里头掏出一盒梨花膏,顶开圆盖,花香依旧,软膏却早已冷硬如石。

阮杨委屈道:“砚哥好久没来。”

秦砚抹去他的泪光,笑道:“那……小苑安用自己的来,如往日那般,晓得吗?”

“晓得。”阮杨乖乖点头,秦砚一边吻住他白嫩的大腿,一边朝上见他自己用手揉搓,阮杨到底撑不住这样的撩拨,很快便呼吸急促,腹部落下湿腻的液体。

“真乖。”

秦砚顺手捻在指尖,往阮杨白嫩的臀瓣送。阮杨尾音轻扬,面对这般白嫩细滑的身躯,一向有耐心的秦砚,却等不及阮杨的反应,迫不及待地往里送。

阮杨瞬间从未尽的余韵中醒来,往床头处缩,轻声呼道:“砚哥,疼……”

只需这一个动作,便让阮杨想起与秦砚初次偷食禁果,被秦砚灌得迷醉,秦砚这般粗鲁的动作,仍是将他从醉酒中醒来。

秦砚温柔,却如今日这般,急不可耐地往里面送。

虽然阮杨那时已对他有意,也笃定迟早会与秦砚成亲,却也从未想过在成亲之前便行夫妻之实。阮杨醉眼迷蒙,慌乱往后。

秦砚吻住他的双唇,告诉他,我喜欢你,才会跟你做这种事,小苑安,不喜欢我么?

停下动作,伤心道,小苑安不喜欢,砚哥便不做了。

早已被涨满的阮杨,动弹不得,泣声连连,说道,喜欢的,砚哥,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