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杨哭道,你可不就是欺负我喜欢你。
秦砚吻住他的嘴,笑道,这小嘴真会说,这样是不是就更不疼了。
阮杨鼻音厚重地嗯了一声,指着自己的嘴唇,泣道,继续阿。
用彩线沿着笔划缝起伤口,阮杨已经疼得没法嚷嚷,趴在那儿冷汗直冒。当轮到秦砚要刺字的时候,秦砚问他,方才刺的时候疼不疼?
阮杨扁嘴,一提伤口又疼起来,说道,你说呐。
秦砚笑道,我待会要刺了哦,你舍得让我疼吗?
阮杨摇摇头,斩钉截铁道,当然是舍不得阿。
秦砚挑眉望着他,阮杨背上还在疼,不能让秦砚也疼,便对刺字之人说道,他不刺了,你在他背上画一个我名字得了。
秦砚说道,那不能,一起来的,怎么能不刺呢。
阮杨说道,你听不听我的阿,我不让,不让!
刺字之人听这两个人耍花枪,不耐烦道,得了得了,听他的,画一个得了,阿。
秦砚无可奈何地同意,说道,我的小苑安,可真霸道。
“所以,我大哥背上没你名字呀?”秦易听了这段故事,想笑又忍不住想摸他的小脑袋,但碍于他自称小哥夫,背上刺了大哥的名,对大哥可谓是忠贞不渝,当然没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