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道:“非常爱……”
“那为什么蓄意接近我,还搞军师团,你的小脑瓜子在想什么?”
果然开始拷问了,他不会浪费这一餐车的威士忌。柳明珊闭着眼想。
他的呼吸凑得很近,像魅惑她又像地狱恶魔的催眠,总归是不怀好心。
柳明珊念道:“我想尽可能地,离你近一点,一点就好了。”
尤孜彦一顿。
“小学妹,看来你生理课没好好上。”他刮了把她娇嫩的下巴肉,懒洋洋道,“男女之间最近的距离,不就是做爱么?”
柳明珊:“……”
“不是。”她阖着眼,不掉他的圈套。
“多说不如实操,如何?”能听见男人坏笑的声音。
柳明珊心里再三提醒自己,要沉得住气,演戏就得演全套。
“什么实操……”她往他怀里蹭了蹭,似是觉得他胸膛更暖和,像只畏寒的小动物。
尤孜彦倏然推开她。
她毫无准备地掉到旁边的床,心脏如擂鼓跳得极快,正想睁开眼睛,只听尤孜彦咬牙切齿道:“蹭什么蹭,要不是我嫌酒店的床不干净,你别想活到明天!”
柳明珊默然。
掐断她的腰来终结她的生命么。
有时候真的很难连上他的脑回路。
不过也因此,尤孜彦没再审问她,敷衍地替她盖上被子便离开了。
房内的灯熄灭,她睁开眼睛,拿起手机给伏敬云发信息。
她想,她现在确信尤孜彦有心理障碍,甚至说不清性欲是否也被干涉。
伏敬云回复极快,但无关尤孜彦,问:你有没有跟南晴联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