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说:“我说过,我不配高兴,也不会让人高兴。所以你要走,我能理解。”
凉风吹过,樱花吹雪,落在他们之间。
樱花默然转瞬逝。
樱花吹雪那刻,其实已在生命的尽头。
终究是要零落入泥的。
“只是。”他摊开手心,里面有一张攥了太久印上了手汗的纸条,“只是这违约金,你得付一下。”
【我,连樱,如果以后不和蒋其岸埋在一起,会给他付违约金,违约金待定。】
“蒋其岸,你别这样。”
连樱后退了一步,他上前了一步。
他身上有黑金雪松的香气,那股祭坛陈阴的香脂气,要等很久才有酸柠的后调。
连樱胡乱地想着:他一定是才用不久,不然,她怎么迟迟没有闻到酸柠香。
蒋其岸伸手,把她揽在怀里,紧紧地抱了一下。